“那不一样……”宋也小声说,“你也别老是在杜乐衡在的时候说这些,怪别扭的。”

上次上班,杜乐衡本来找他拿文件,刚好遇上江吻也从隔壁部门给他送热饮,两人一碰上跟针尖对麦芒似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尤其是江吻还提了一嘴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之类的话,怪宋也不体贴,言下之意当然是在某事上。

当即杜乐衡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宋也尴尬得想死。

好好好,屁股疼的是他,被当色魔的也是他。

而江吻闻言手一顿,眼眸幽暗,笑容不改:“这又怎么了,杜总嘴严,不是会嚼舌根的人。”

宋也在国外出差回来,私底下就不再喊杜乐衡杜总,叫起了名字,这让江吻十分不爽,尤其是宋也平日里也叫他的全名。

江吻想要特殊对待,想要在宋也眼里不一样。

宋也嘀咕着:“这可不一定”时,他咽下嫉妒与怒火,咬住了宋也的脸颊。

“啊!”宋也猝不及防,脸颊的疼痛让他不敢动。

他惶惶地问,“怎么忽然咬我?”

江吻不舍得用力,用牙齿磨着,直到宋也眼角泛红才松嘴,饱含歉意地用吻亲去宋也眼角将掉未掉的眼泪,手抹去脸颊的口水,在那齿印中细细摸了摸,算作安抚。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江吻看着比宋也还要委屈难过。

他起身,把宋也压在沙发上,抓起宋也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下摆往上,按在赤裸的胸膛,感受他温热的皮肤和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