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很早以前,祁诏就将南曦列入不可深交的名单中,因此也就对其所发生的事,以及想法,甚至说心声,都提不起任何兴趣,更产生不了什么想法。
和剑却因为李云筝的话怔愣了下。
“我那弟子,真有如此说?”
“当真。”李云筝笑的好看,但其实没几分真心的笑意,比起高兴,不如说她是产生了几分兴趣。
毕竟就算是说心声,南曦着心声也太过割裂,让她觉得有趣。
和剑眉目宽慰了些,“我早说过,她还是懂事的。”
对于这句话,在场的两人没一人接话,显然都半点听不进去,和剑也难再与他们说什么,只是之后又与李云筝说了下这几日发生的事,将自己的处理方式说了出来。
李云筝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兴趣盎然地问:“所以要看明日师侄与那齐迁对峙后地反应,再决定之后怎么做?”
和剑点头。
“师兄,别怪我没提醒你,南曦师侄的反应,很可能不尽人意。”李云筝虽吊儿郎当,凡事只凭兴趣,但她看的通透,自己那师侄,显然已经不可救药了。
也只有自己这师兄,还一直对南曦抱有希望。
对于李云筝说的话,和剑抿唇,不置一词。
之后便也再没什么好说的,简单问了下安之后,李云筝带着祁诏,就各回各家了。
时间来到第二日。
还是清晨,甚至鸡都没有啼鸣,南曦在床上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不得已坐了起来,想修炼,又觉得静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