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彦说哭就哭,牧染还没反应过来,柳辰彦就抓着他袖子大哭。

“……”牧染叹了口气,似习惯了一般,熟练地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越侯府里,越清熠坐在棋盘前,看着上面未落一子的棋盘,眼底划过一抹怀念。

“小侯爷,夜深该歇了。”一旁的侍女轻声提醒他。

越清熠摇头:“我还不困,你们先下去吧。”

侍女们无奈,只能退下。

待屋里静了下来,他才从棋盒拿出一枚黑子,犹豫几下将黑子放了上去。

他在学着自己同自己对弈。

可没下多久,他便停了手,将棋子一股脑地丢回了棋盒了。

“我还是学不会自己对弈,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陪我再手谈一局。”

“我也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成为了将军,你欠我的一句将军,何时还…”

只是他落寞的话语无人应答……

陶府,陶桃看着挑灯抄写佛经的大哥,实在没忍住开口道。

“大哥你都写了快一年的佛经,去相国寺去得比阙玉阁还要勤快,你不会是想出家当和尚吧。”

陶小南一听他大哥要去当和尚下了一大跳:“大哥你千万别想不开,咱们陶家的生意还得靠着你发扬壮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