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暮听后一喜,他上回确实可惜没能画上:“那就先谢过溪泽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我当你知己,你便无需同我这样客气。”
楚云暮改口道:“是我失言,溪泽莫怪。”
楼雪清无奈一笑:“你啊…”
两人又在这样的好春景下,赏景饮茶,好一番闲情雅致。
有时候,楚云暮会在想,若是他在上京了无牵挂,只怕恨不得在神医谷里赖着住上一辈子。
没了束缚,没了规矩,不必担心有人谋害,也不必日日算计着的日子,让他渐渐地沉迷于这样生活。
迎着夜色阑珊,楚云暮随手拿了一本话本走到窗台旁坐下,窗外的桃花开的正好。
轻柔泛着冷意的春风袭来,那一株白中透着粉嫩,身躯挺拔的桃花,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
侧头看去,看到开满了无数幽柔的粉白色花朵,在皎白的月光下似乎还闪耀着萤火般靓丽的光泽。
他只看了一会似是静下了心,将视线移回了手中的话本。
刚苏醒那段时间,他精力极差,时不时就会睡过去,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无事可做难免无趣,他又废不了精力去做些别的,便只能看看话本消磨时间。
只是没想到话本看多了,他倒是也从中得了趣,有些写得很精彩,但有些缠绵悱恻的爱情却又让他看得心累。
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话本翻开,只是没看几页,便让他惊得又去看话本名字,话本名字写着《帝宠》,转而他又去看写书人的署名。
那人似也怕死,没敢署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