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没想到他会这般直接,虽有震惊,但震惊过后面上有了笑容,断袖好,这样就失去了争夺的资格。
这无异于就是自寻死路,将自己争夺的资格断送了。
皇后自然乐得开心,少了一个威胁的对象,她儿子将来继承大统的路才更顺利。
皇后象征性安慰了君晏几句便转移了别的话题。
天色渐暗,皇后也不耽误其他人去参加晚上的中秋宫宴,便散了宴。
宫宴不必赏秋宴随意,觥筹交错的官员们虚与委蛇交谈着。
楚云暮向同桌的吏部同僚互相问好了一番,便想静等歌舞表演开始时,寻借口去外边透透气。
只是还没等他有机会出去透气,便有太监来报,说是任家二公子似是醉酒闯进了后宫,惊扰到了某位妃子。
皇帝一听,当即大怒,命人将任家二公子带到大殿上来。
可怜任太尉一大把年纪还哭着向陛下告罪,说自己没有教育好府里的小辈。
“私闯后宫那是可是死罪。”君敛明明是向跪在殿中的任太尉说话,视线却落在了七皇子君渝身上。
三皇子君彻也抱着看戏添把火:“太子说得不错,任二公子在宫里醉酒本就不妥,不去找太监醒酒,反而往后宫而去,怕是将父皇的后宫当成了自家的后院了。”
君渝强压心底的怒意,面色冷静道:“任二公子他是第一次进宫对宫里根本就不熟悉,又怎么可能在醉酒的情况下跑到后宫去。”
“说不定他就是知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呢,你是不是还想说有人怂恿,他醉酒了谁还能怂恿他。”
几位皇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皇帝一声呵斥才作罢。
任二公子被押来大殿上还晕晕乎乎,嘴里说着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