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眼下他还不想得罪越侯府。
“小侯爷也留下吧。”
君敛一发话,在场的三皇子,七皇子心里都有了计较。
“是。”
越清熠也不用那些搬椅子,他自己随意拿上刚坐的椅子,走到楚云暮身旁,将椅子放地上,坐在了他旁边。
大理寺少卿又开始审案了,堂下原本跪着的一人变成了三人。
“林姑娘你继续说。”
“草民状告苟远买凶杀杀害我林府一众三十多条人命……”
林姑娘话还说完,原本安静的老妇人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对着林姑娘就是破口大骂:“你个贱人怎敢污蔑我儿,我儿自小就为人正直,怎么可能买凶杀人,你们林府自己惹了人,还想将罪责揽到我儿身上,你想都别想。”
“大人,请不要听这个贱人的胡言乱语,她就是心有不甘,想以此纠缠我儿,他们林府自己没本事就想赖上我儿,请大人为我儿作主。”
林姑娘这个时候不像在苟府闹事时那么疯了,她眼神死死地盯着苟远:“苟远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清楚,到底为什么推延的婚期,你娘到底有没有染病,你自己清楚。”
“没能杀了我让你很不甘心吧。”
“你休要污蔑我。”苟远面色冷静,腰板挺得很直,好似在无声的证明自己的清白。
“哈哈哈,我污蔑你,苟远你要不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到底有没有污蔑你。”林姑娘从怀里掏出一纸休书,“这就是苟远他给我的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