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晚:“……”听着这番油腻的话,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呕吐的欲望从腹部直达咽喉,孟淮晚没忍住弯腰,“哗——”地吐了他一身。
“……”一套用来撑场面的名牌瞬间变得离地摊货都不如。男人黑下了脸,“操!欲拒还迎的把戏玩够了吧!”随后掐起孟淮晚下巴,在他脖颈周围啃咬着。
孟淮晚觉得恶心,尤其被扑倒压制在酒吧沙发上,感觉男人的手往下伸的时候,孟淮晚拼命喊救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李少,别在这儿就把事办啦,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名声多不好?”
男人似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跟在身边的都是些纨绔子弟,正走向他们所在的角落暗处看热闹。
孟淮晚脖颈被咬出了血,李少舔了舔嘴唇,“放心吧,老子就先给这小子来个教训,不在这里办。你们出去准备一下,待会儿把人塞车里带走。”
孟淮晚闻言只觉脑袋“嗡”地一声,止不住耳鸣。
……塞车里?他会被带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让他碰见这种事?!
未知的恐惧淹没了他,孟淮晚从来没这样觉得无助过,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
可惜弱小的他甚至连这都做不到,连拿东西扔向对方的勇气和力量都没有。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男人吻技很好,显然身经百战,他用舌头撬开了孟淮晚的唇齿,空气里立马响起黏腻的水声,是男人的舌头裹住了他的。涎水沿着嘴角流出,孟淮晚呜呜声不断,崩溃地闭上眼睛。
“砰——”
蓦地,痛苦的惨叫伴随着酒瓶碎裂的动静,冲击着所有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