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难道是“忧忧”的父母下的?
应该不会,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给自己亲生孩子下药的父母?就算“忧忧”的父母再人渣也……
衣袖被抓住,下一秒谢悠又松开了手,他接过景昀递来的水杯,慢慢喝了口,对他说:“好。”
中药那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景昀说过什么话,谢悠都还记得。
——“正就是因为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才不能做伤害你,和会让你感到后悔的事。”
自己真的是被这个人非常重视的存在啊。谢悠垂睫心想。
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出需要自己,景昀一愣,再笑起来时带出了眼睑下的卧蚕,伸手把人抱入怀里。
谢悠整颗脑袋都埋在景昀怀中,只有头顶刚才睡凌乱的,翘起的一撮发留在外边:“水洒在你衣服上了。”
景昀现在心情激动得很:“洒就洒吧,别说洒,全泼我身上把我泼成大傻子也没关系。”
看着两人抱一起被喂一嘴狗粮的男校医:“……”真是够够的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从橱窗上取出一支盒装的外用药,“对了,景昀说瞧你膝盖上有伤,应该是之前神志迷糊的时候磕碰到的,我给你开了支药膏,回去以后记得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