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他们之后,立刻让人去查了屋子附近与锻造炉,又询问司徒谒开炉时间,以及他有没有离开过锻造炉。
司徒谒脾气颇为古怪,但是在这么多官兵面前,配合态度也很积极。
他道:“我七日前就开炉了,中途自然离开过多次,你要问今天晚上的话,我回厨房和地窖拿过好几回调料。今天晚上一直在准备烤串,没管过炉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去的。”
捕快:“那你有听到什么响动么?”
司徒谒摇头:“我当了大半辈子的铸剑师,如今年纪大了,无论是耳朵还是眼睛都处于半废的状态,不然也不会选择转行。”
宁雨笙:“我们来的时候,院子里有浓烟,别说是又聋又瞎的他,就是我们都呛得眼睛睁不开,要是想绕过他行凶,不算难,至少我就行。”
宁霆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对其他人干笑道:“小妹说话不过脑子,但她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
言亲王的二弟:“未必,宁大小姐前不久还将我侄儿骂得狗血淋头,声称我侄儿配不上她,要是为了不嫁给我侄儿而动手,也有可能。”
宁雨笙一下子就炸了:“本小姐不想嫁给谁,还需要弄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别说我爷爷没可能同意这桩婚事,就是同意了,我也能闹去陛下那里解除婚约。”
“也是,以你的脑子,想不出来这种计策,你哥也不是傻子。”言亲王二弟自己打消了怀疑,看向十一皇子和十七公主,“二位殿下一个来得早,一个没有人证明自己的行踪,还请将今夜的经历说得再详细些。”
“毕竟,无论是十七公主深夜独自出现在这里,还是十一皇子为着一口吃的翻墙,你们的说法都很牵强。”
言亲王府对皇室向来有些不服气。
他见到两位皇子皇女,语气也称不上好。
十七公主:“夜里出来是因为我在母妃睡着之后才跑出来的,我的侍卫将车停在门口后不久就不见了,现在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