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道:“我跟傅大人还有侍女都是步行过来的, 走的大路,路上巡逻的守卫和更夫都能作证。”
“我们进来时,正瞧见十七公主和十一殿下在里面。”
宁雨笙说:“我跟我哥骑马来的, 路上还跟巡逻的禁卫吵了一架,他们嫌我们骑得太快,扰民安眠,勒令我们慢行,所以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才过来。”
宁霆:“我们来时, 门外已经停了两辆马车。”
十七公主:“我来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一辆马车了,当时没瞧见人,以为对方进来了, 结果我进来时只看到了屋主人,对方跟我说他没见到其他人进来。”
司徒谒点头:“确实, 我那会儿正在称我的调料,她进来跟我大声讲话, 还吓得我手抖,把辣椒粉放多了,刚才的烟才那么呛人的。”
十一皇子:“你们都进来的时候我还在院外。”
十七公主:“那有人能够为你此前的行踪作证么?而且你为何不走正门,而要翻墙?”
他眼神微冷,沉默片刻,故意说:“我今日出宫,是背着月母妃出来的。我病了许多,进口之物要么就是寡淡无味,要么就是苦涩至极,所以想要出来吃一顿解馋。”
“院子里的香气弥漫了很远,所以我闻着味过来了。”
傅朗的表情突然古怪了一瞬。
宁雨笙也是难以置信:“就他这烧烤的动静,你也敢吃他烤的东西?”
十一皇子语气僵硬:“我想吃些辛辣之物,步行么?”
“谁说我烤的东西不能吃了?”司徒谒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宁雨笙,又用欣慰的目光看向十一皇子,“还是这位殿下有眼光,来,我烤的羊尾还没凉,送给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