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非常感动,也有点心虚。
相比起来,她对待这份感情要随性许多,不像他那样小心翼翼又妥帖周到。
但真让她跟他一样,她也会觉得这段感情负担大于快乐。
改是不会改的,但也应该投入更多,为两人日后能够走到一起做出更多的努力。
想通了这点,萧云觉得手中权柄日重的御史大夫都没有那般危险。
再看不惯太子的做派,日后还不是要跟她当亲戚?
实在有立场对立的那天,她就大喊一声“你侄子在我手里”。
嗯,极妙的主意。
谢攸不知道她所想,隐约察觉到一点儿态度变化,也只当是自己打动了对方,略显高兴地回去隔壁将画取来。
然后某人就惊呆了。
“怎么这样多?”
说好的“几张”和“几副”,怎么拿过来就以箱为单位了?
跟另一名随从一起抬箱子过来,满头大汗的箬竹忍不住露出一个赞同的目光。
正经人谁送画按箱送啊?
谢攸神色自然地说:“都不是名家画作,只胜在意境或是工笔不错,谈不上贵重。”
萧云:“我是说,数量很多。”
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距离我收到你的那封信,已经数月了。”
他想起信上的内容就想给她找找画。
忙的时候就买,不忙的时候就自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