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杀伐果断,注重实用性,不做多余之事,必要时不择手段的太子。
萧云很快跳过这个话题,轻轻勾唇说:“你不只是想像你说的那样,借助这件事提升宗室身份,而是意在怡亲王。”
怡亲王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春天得的风寒到现在也没好。
要是被刺激一下,说不定就没了。
“上官兄说的不错,殿下明察秋毫。”晏怜为自己倒了杯酒,颇为腼腆地笑笑,“某这点儿小聪明,还来您面前搬弄,实在是让您见笑了。”
萧云:“晏公子身体不好,还是不要饮酒为好。来人,将晏公子的酒换成补汤,再将桌子上辛辣刺激的食物端去隔壁桌,让上官去吃。”
以她喝了大半年中药调理身体的经验来看,这种一看是药罐子的人,平日里吃得一定很痛苦。
今天独自来赴宴,估计就是打算好好搓一顿,回去再找“太子赐宴,不敢不从”的理由糊弄身边的人。
在一旁陪坐的上官迟立刻就笑了:“殿下师承国师,精于五行平衡与养生之道,晏兄有福了。”
晏怜的脸色更白了些。
好似一朵被寒风吹打的小白花,美丽又脆弱。
萧云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心情不错地说:“此事,孤可以做主。但有两个要求:其一,你需要在‘通知怡亲王’与‘问罪乔氏’之间选一件事去办;其二,在找到新的宗正人选之前,怡亲王不能死。”
无论是“通知怡亲王”还是“问罪乔氏”都是非常得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