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送的银子不少,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知道这群人竟然敢一文钱都不给皇后花!
早知如此,他肯定是要敲打那群人,而不是自信满满地请皇帝来行宫祭祀。
萧云:“传行宫总管前来问话。”
行宫总管是一个胖太监,一路小跑过来,喘气如牛:“奴才黄益忠拜见陛下,太子殿下,贵妃娘娘。”
皇帝已经嫌弃地坐远,只有萧云还站在偏殿内。
所以问话的也是萧云。
她指着供台说:“这是你干的?”
行宫总管脸色苍白,使劲儿摇头:“不不不……奴才怎敢如此怠慢皇后娘娘,时常吩咐下头人为皇后娘娘更换祭品,打扫供台,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萧云:“那这十来年,你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
行宫总管嘴里发苦。
皇帝不是痴情人,除了头一年走个程序,后面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也早早地被贬为庶人,没有进来的。
所以他们早两年还做做样子,这几年是根本不管。
奉常府的命令和拨款下来,他们都是把程序办好,钱给分一分。
这样的过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当着皇帝太子的面说出来的,行宫总管绞尽脑汁,也只想出来一句:“奴才……奴才不敢进来打扰皇后娘娘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