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段时间提前砍几个,砍之前拿这些人做普法宣传,让那些高门大户家里的故事传遍京城,看他们还有没有脸赎人。
因此而遭受的压力,也还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就像窦白风说的那样,像这种判了死罪关进天牢,还要等赦免降等后才能赎死的人只是极少数,这类人在真正掌权的大族中也是被看不起的。
不谈谢氏、陆氏这两个家风严谨的家族,就是傅朗所在的傅氏,之前那个为了争夺太仆之位暗害别人的傅氏子,就被傅氏家法处置了。
放到一般点的家庭,则会是“已经失去了一个好苗子,不能再失去另一个”。
只要萧云的举措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那些被砍了族人还被宣扬丑事的世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需要考虑的就是结仇之后,对方倒向其他党派,以及可能受到的针对。
反正这类人她也耻与为伍。
四舍五入就是没有损失。
“殿下是越来越熟练了。”上官迟感叹着上司的成长速度。
上司横目看他:“孤看你偷闲躲懒也越来越熟练了,非要在值班的时间来跟我谈此事,早干什么去了?”
上官迟讪笑:“您知道我的,公务冗杂枯燥,做这些事情对我来说简直是折磨。”
他也不是不做,比照着同事的日均处理公文的数量完成,多的时间用来摸鱼。
只是不想多做一点儿而已。
萧云确实懂他。
也知道像他这种谋略型的人才,干这种机械重复的活不怎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