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当上了太仆。
但他过的日子并不是大家设想的那样清闲无事。
从他当上太仆到现在,减去中间的年假,一共三个月,他身边就发生了六起凶案。
六起啊。
平均半个月一起。
对一个人员不多的部门来说,这是多么炸裂的一个数字。
无论是左相,右相还是御史大夫,都对傅朗展开过或明或暗的调查,都没有获得他与这些凶案有直接关系的证据。
他参与最多的一次,也只是目击证人。
萧云很难不联想到某位死神小学生,但实际上这位太仆大人并不参与破案,一直都是路人。
她又联想到了某些表面正常,无辜又热心的凶手,试图将他带入高智商罪犯,似乎像那么一回事,但又没有证据和动机。
由于事务太多,对这件事她只是派人去暗中监视就放到脑后,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对方。
“兄台这么着急,是准备回去为会试努力?”她故意假装成误会对方身份的模样,以此展开话题。
傅朗摇头:“我不参加会试。”
“哦?兄台是已经在某处高就了?”萧云佯装遗憾,“在与兄台一见如故,还说想与你一起温习呢。”
傅朗含糊地说:“受祖辈荫蔽在朝为官,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