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轶满是不爽地赶来时,面对的却也是空无一人的账房。
连原本守在这里的仆从,也被王禹叫到茅厕外面守着。
不耐烦地等了会儿,严轶转身便要去找王禹,刚出门,就碰到一陌生的仆从。
“严大人,王大人说他有些肚子疼,但刺史大人催得急,让您先对一会儿,等他出来了便跟你一道。”
感情是拉他来替自己干活。
严轶欲骂又止,因为王禹是账房的总管,算他上司。
憋着气进去账房,严轶翻开账本开始对账。
总账是王禹一个人做的,他不是很熟,因此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
而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从外锁死。
三只火把从窗外直直地丢到账本堆上,瞬间燃起大火,当他冲到窗边时,窗子也从门外锁死,他大叫出声,窗外的人影却越来越远。
将洗笔的水泼到燃烧的账册上,也只是让窜高的火焰稍微降下去一些。
杯水车薪。
他对这个词有了明确的认知。
“咳咳咳……”
严轶被浓烟呛得咳嗽,放弃救火,四处寻找能救自己的办法。
还真让他找到一间密室。
虽说里头没有其他出口,但门是石制的,足以隔绝外头的火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