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萧云举起手里写着问题的纸,身侧的暗卫便用阴森森的声音念出来:“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
谢逸毫不心虚:“确实不知,请贵人明言。”
屋内:“我问你,你叫什么,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来和州,今年几岁,以什么谋生?”
盘问身份也是非常常见的流程。
谢逸严格按照预设的答案回答:“在下陆逸,年过二十,湘州人,家中有些小生意。杨氏在湘州采购了许多良种与赏玩的物件,我觉得是个机会,便过来看看,谁知这里物价不低,生意没做成,盘缠是越来越少。”
一个着急赚钱回家的商人四处打听消息是很合理的,红云教做大之后,也正在把手伸向商业,他轻易就跟红云教一个小头目搭上关系。
年龄虚报了三岁,至于名字和籍贯,很显然是冒用了家里对头的姓和籍贯,万一出事了就栽给对面。
谢逸甚至会湘州口音。
萧云对其中的故事很好奇,决定晚些问问。
她指了指另一张纸上的问题,暗卫立刻会意地念出口:“你这段时间见过什么人,还有印象吗?”
谢逸心中一沉。
以为自己暴露了,但仍旧镇定自若:“一些有可能做成生意的朋友而已,不知您具体指的是谁。”
屋内:“没有交不三不四的朋友?”
“自然没有。”
“哦——”
一阵意味深长的停顿让谢逸的心直直下坠,喉咙发干,很想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
实在不行,报陆流的名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