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输了,久疏武艺,成为怕冷惧热的废物。
马车上的箬竹也不是干等着,已经将炉子烧热,姜茶也煮沸了。
见他们过来便连忙放下脚踏让他们上去。
宽敞的马车中铺满毯子,不知是什么构造,四壁都有热意向内扩散,即使打开车帘通风,也不会太冷。
还有炉火的暖光,让人见之便心生暖意。
萧云身上的最后一丝寒气也散去,语气都软和几分:“我早上还在想你会不会来,没想到突然就瞧见了,还以为是被冻出了幻觉。”
“寄去的信上,可并未说过想让我来。”
“谢大公子聪明过人,该看得出来那封信只有字是属于我的。三公子希望你来帮他,表达的意思应该很明确。”
某人因为有过太多的白嫖记录,巧妙地将这件事完全安到了谢逸的头上。
“他的聪颖也不比谁差,不必管他。”谢攸微哂,“你兄长如今主治和州灾情,想必是遇上了难以决定的事情。”
“兄长是实心人,说是来治灾就只管治灾的事情,所以麻烦的事情他没管,现在为难的倒不是多麻烦的事情,只是缺人给他出出主意。”
萧云很是期待谢攸的表现。
听起来,基建跟谢大公子并不匹配,但实际上,对方的功课里绝对有相关的内容。
建设一个大族,跟建设一地道理相通。作为未来的谢家家主,他比大多数贵族都懂得如何让普通人活下去,如何安排他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