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堆在外面诱惑县令的米也由她做主,给大家加餐。
这不是一顿好饭那么简单。
而是让他们尝到了只有贵族才有资格吃的“玉食”,带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白嫖到奢侈品的快感。
经过此事,萧云对这些人的掌控力更高许多。
她让他们查抄张师爷家产,将大部分钱财用于抚慰那些受其所害的人(或是其家人),小部分钱财用于遣散女眷,也没人做出偷拿私吞的举动,麻利地给她办妥了。
这位又不是苦自家扶他家的主,饱一顿和顿顿饱的区别他们还是懂的。
县令惨死,尸体就停放在衙门大堂。
以前威风得不行的张师爷也因为教唆,行刺等多项罪名下了大牢。
这件事对平渠县的官场可谓是天塌地陷级别的,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之中哪有干净清白的?
一时人心惶惶,各自龟缩在家中不敢冒头。
但总要有人出来说话。
县里的主簿刚刚报病,就被人从病床上抬去了衙门。
那膀大腰粗的李将军半边身子都缠着纱布,坐在堂中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杨家的千金戴着幕篱瞧不清表情,手里拿着他十分眼熟的某份公文。
正是他给县令做的假方案。
主簿问都没敢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明鉴,都是县令逼我做的!”
萧云对朝廷官员的骨气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