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反思自己曾经在“弟弟”面前百般夸隔壁家小孩的某人深沉地说:“倒也不是,我主要是去向谢大公子请教教导弟弟的方法。”
夜无明:“……那您都学了些什么?”
她:“我做不到,你死心吧。”
两人相顾无言,对峙以夜无明化悲愤为动力,回房学习告终。
萧云看了眼纸条上对小厮的要求。
夜无明用缠了绷带的右手,歪歪扭扭地写了十来行要求,总结一下就是:消息灵通,相貌清秀,至少粗通武艺,没有不良习惯。
一个打听消息,跑跑腿的小厮,他要求还怪高的。
甚至对外貌有要求。
啧啧啧。
“松语,你拿着这个去牙行选一个小厮回来,要选从最近抄家的官员府邸出来的,但不能选入奴籍的官员家眷。”
松语低声提醒:“没为官奴的官员家眷是不能轻易买卖的,除非天子赏赐或受恩赦免,不然不能离开朝廷的监管。”
“哦。”
萧云想到某个跟女主成为好友后,在女主背后捅刀的花魁,对这条严苛的规定并不认同。
人家作为罪臣之女,可是混得名满天下,能随意出入各种重要场合呢。
将这件目前还没影的事情抛去脑后,她转头叫人在院子的金桂树下摆了贵妃榻,并点心甜茶,闲书几卷,便惬意地躺着晒太阳。
没过半个时辰,就因为桂花带着虫子一起落到衣襟里面而狼狈离开。
好家伙。
怪不得邻居明明在树下摆了琴,还要在离树有些远的地方看书。
怪不得他大早上洗澡。
这份风雅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放弃成为一个风雅的人后,萧云过上了养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