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贱人?”
“哈哈,任你再惊才绝艳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嫁给不爱的男人,最后还死得不明不白……”
郦夫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看起来好像已经完全疯了。
而她最心爱的儿子路远,就躺在她脚边昏迷着,她却没有多看一眼。
“路行雪身上的蛊毒是你下的?”
路行雪蹲在郦夫人面前,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问道。
郦夫人愣了愣,怔怔抬头看了路行雪片刻,忽然咧开嘴,恶毒地笑着道:
“贱人的儿子也只能是贱命,天赋再好又如何,我要从小就毁了他,让他只能做一个废人。”
路行雪听了毫不生气,只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给路行雪下毒的事,路天南知道吗?”
郦夫人再次一怔,片刻后,古怪地笑起来。
“南哥是什么样的人,谁能瞒住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事?”
路行雪依旧神色不变,平静地问:“路天南是怎么对姬鱼容下手的?”
听到他这个问题,郦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又或者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应该回答。
心里在不断告诫不要说不要说,然而嘴巴却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我不清楚,但姬鱼容怀孕后我做了些手脚,南哥是默认的……哦,还有姬鱼容生产那天,封印突然出现问题,姬鱼容不得不拖着产后虚弱的身体,前往鬼哭涯修补封印。我记的,她去了一天一夜,南哥在她的院子里站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