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还是那副笑意满满的模样，但只有沈书黎知道，这人的眼睛里是多么的冷漠。

“少爷，是害怕什么吗？”

沈书黎的脚踝被抓住了，脚心还踩在司珩的大腿上。

他感觉羞耻极了的，想退离，但却怎么也动不了。

是司珩抓住了他，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条毒蛇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猎物一般。

沈书黎用不了那劲，只好去回答司珩的问题，他的眼睛实在太过灼热了。

“我没有怕什么，就是…能不能让我自己洗澡？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司珩低声一笑。

“少爷，我不是别人，我将会是你往后的管家，任何人都可以离开你，但我不会。”

司珩的眼睛闪烁着黑耀耀的光芒，像虔诚的信徒一般，半跪在沈书黎身边。

这是一句誓言，也是最为诚恳的一句话。

“从看到少爷的第一眼开始，司珩就从未打算过要离开少爷，我将会是你最忠心的仆人，也是你最永久的朋友。”

或许还会有别的，但司珩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抬眼望着正呆呆的沈书黎。

沈书黎完全就是被吓着了。

司珩的眼睛太过认真，一看就不是假的，什么陪伴永生，看起来也像是真的一样。

在他呆住的时候，司珩将沈书黎抱了起来，一路走到了浴室。

脱衣服的时候，沈书黎也没了那么重的芥蒂。

泡入水中，一只手肘在外面，一只白净的小腿也在外面。

上面是昨天受伤敷了药的地方，司珩很小心的，没让水沾到那里。

浴缸里还有几只小鸭子，是司珩方才手里的。

完全看不出来司珩还有这种心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