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黎!你居然敢骗我。”

沈书黎吓了一跳,急忙跑进李贺的怀里,像受了惊的兔子,连眼睛都不敢露出来了,声音中还带着湿漉漉的委屈。

“他凶我。”

李鈡摇晃着牢门,目眦欲裂,“常胜并未背叛我,吏部也还未投诚,你竟然敢骗我,好得很。”

果然如888分析的那样,这李鈡还真是信了他的话,怕摄政王权势过大,拿了娘家的势力就急忙造反。

这个主角怎么这么蠢。

李鈡像疯了一般,捶打着牢门,瞧着两人,大吼大叫着。

“宋明月那个贱女人背叛我,你也背叛我,哈哈哈哈,为什么!”

李鈡指着李贺,多日被关押在阴湿的地方,李鈡早就没了往日的风光,头发凌乱,眼睛通红。

“李贺,我才是太子,你算什么?你就是个篡位的逆臣。”

李贺抱着沈书黎,温柔的安抚着,面对李鈡也只是冷笑一声,“先帝曾有一道密旨,在本王手中,你猜上面写的什么?”

李鈡嘴唇颤抖,“不可能,是不是你,一定是你改的,我才是太子,是父皇立下的,他快死了,朕就是天子,朕是皇帝”

李鈡癫狂着,时而砸墙,时而捶地,时而指着李贺大骂,哭了笑,笑了哭,脸上满是脏污。

大牢里,幽深的昏暗,声音穿不透墙壁,只能盘旋在地下,与四周的污泥作伴。

李贺带着沈书黎待了片刻便离开了。

至于太子李鈡,谁也不知道他如何了,或许是被摄政王杀了,或许是疯了,也或许是自缢了。

民间的说法众多,谁也不知道真假。

清晨,春日里的暖阳,透过窗户斜照入房间内。

屋内的少年,雪白的皮肤上,印着斑驳的痕迹,分不清有多少,但极具暧昧的分布在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