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合好房门,窃笑了几声, 对两名婢女摆摆手:“你们两个,去后厨准备澡水吧。”
她家姑爷, 可真是越看越顺眼。
以前一副纨绔样, 而今,愈发像极了良家妇男。
屋内, 乔宁被顾远琛抱得太紧,他胸膛又结实, 浑身僵硬,乔宁整个人几乎被摁在他怀里,一侧面颊都压扁了。
“好阿宁,你说,为夫与隔壁陆云卿, 到底孰俊?”
乔宁闻着劣质的脂粉香,以及淡淡的酒气,略有些不适, 可又实在推不开这人。
“你!你最俊!”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他明明不会醉。
这副醉态模样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在佯装?
乔宁是个小机灵,夫君要这样玩, 她可以配合。
前世,顾远琛时常抱着她的牌位说话, 她便待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附和。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说的一切,她都能听见,他更是不知道,她一句句回应了他。他看不见她,而她虽然能看见他,却是触碰不到。
阴阳两隔,是天堑之别。
顾远琛抱得太紧,乔宁艰难抬起脸来,对上年轻郎君深邃的眸子,她又重复了方才的话:“夫君最俊!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顾远琛得意了。
阿宁的这话听上去,是对陆云卿毫无留恋啊。
他又问:“阿宁到底喜欢我哪一点?不能扯谎。”
乔宁不明白顾远琛今天为何会变得这般“黏腻”,她如实说:“因为你是顾远琛,所以,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