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丫头,你好似很不喜欢顾家旁支?”
乔宁点头,如是说:“自是不喜。”
“为何?”
“祖父,我虽是个弱女子,但也听闻过不少故事,顾家每次遇难,旁支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每次顾家儿郎打了胜仗,他们又会冒出来。凭什么他们占尽好处,却从不付出?孙媳小心眼,就是看不惯。”
一群落井下石的小人,何必将他们放在眼里!
老国公爷年轻时候也是个风流浪荡子,为人处世只讲究痛快,很少会委曲求全。
乔宁的一番话,刚好让老国公爷心中痛快了。
“宁丫头,老夫给你请一位先生,从明日起,开始教授你武功、兵法,你说可好?”
这丫头可是卫家的女郎,卫家女子皆是巾帼,没有一个普通女子。
乔宁求之不得:“好呀,多谢祖父。”
她讨厌怯弱的自己。
更是厌恶极了那种无力感。
她不像当一个花瓶,亦或是一朵娇软的解语花,她想与顾远琛并肩作战,同他一道成长。
老国公爷看着乔宁的眼神,愈发的慈爱,他这辈子没有一个女儿,年轻时候倒是渴望过生一个女儿,但一直不能如愿。
可老人将单独见顾远琛时,又换了一副面孔,他早就瞥见了少年脖颈上的红梅。
“宁丫头还小,你怎么那么不能自控?!”
顾远琛:“……”
他昨夜还不够自控?
明明是乔宁主动呀!
顾远琛的手摸了摸脖颈上的那朵梅花,无奈道:“昨夜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