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却是直接让住持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师。”温舒然学着电视上双手合十,朝着住持虚拜了一下,然后才进入了正题,“你给的符没用。”
住持当然知道。
温舒然昨天明明还只有一点晦气,顶多倒点霉、出点小事,但不过一天晚上,再见面时,男人却已经露出死相了,昨晚要是没出事那就怪了。
但就算如此——也不会这么快就出事啊,符纸是找道家那边的符师买的,玉佛也的确是开过光的,两样都是真货,就是遇上厉鬼,也能压制一二啊。
住持扫了一眼站在温舒然旁边的郑啸途,觉得有点头痛,也不知道昨天是遇上怎样的厉鬼了,两人身上的死气都浓郁得很。
“施主,可否给我看看你昨天买去的符和玉佛?”话是这么说,但说这话的时候,住持便伸出了手。
温舒然有点庆幸自己昨天出事后就把玉佛放在了身上,不然现在怕是一样都给不了僧人。
“符纸我……”没拿。
后面两个字还未出口,就被郑啸途伸出的手打断了,那双粗糙的手掌中,正躺着半截软趴趴的黄色符纸,断处还黑了一片,像是被火烧掉的。
住持将两样接过,细瞧了一番,皱紧了眉。
“施主,你昨晚没有带着玉佛吧?”
温舒然正要回答,就听住持继续说,“玉上并无晦气,可见昨晚出事的时候你并未佩戴,符潮而自燃,倒的确是厉鬼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