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知青不敢进。

他后背僵硬, 浑身紧绷。

许父和楼营长比起来,身体比楼营长要瘦弱很多,如果真的打起来, 许父不是楼营长一合之敌。

但楼营长确实不敢进。

楼营长:“多谢许叔, 不用了。今日天晚, 不合适。”

呵呵。

许父:“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回吧。”

楼营长刚转身, 许父脸上的笑容就啪嗒一下落了下来, 许甜甜趴在院门上, 叮嘱楼知青:“楼知青,路上小心点。”

楼昭用眼角余光看了眼许父的脸色:“…嗯。”

许父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声。

许甜甜回头:“爹你哼什么?怎么不看话剧了?不好看吗?”

许父无能狂怒, 她说他哼什么?

他酸不行吗?

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 拿自己给她买的红虾酥,去追求一个臭小子, 他还不能阻止!

甜甜说的确实有道理,且他经历过母亲不想答应自己婚事的事,他不想让女儿也经历一次左右为难的感受。

但他心酸。

特别酸。

酸死了。

许甜甜按开电灯, 他们大队距离县城比较近,大队部前年刚通了电, 一部分人家顺势拉了电线。

只是拉电线需要交钱, 很多人不舍得在家里安电灯,晚上也不舍得开太长时间。

有许父每个月交的5块钱,许家日子过得不错,几个房间都安了灯。

许甜甜:“爹,你还没回答我呢, 话剧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