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亥一个脑崩过去,“给朕干点正事,少去逛青楼。”
“那个肖瑶姑娘可是跟一般的风尘女子不同,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拿手,连李丞相的儿子都跟她相谈甚欢。”
“理他们做什麽,”皇甫亥的好感度突破降到负十了,弄得肖瑶一头的雾水,“也是个不着调的。”
“李就业可是明年科举夺冠的热门人选呢,草民还打算到时候去下个赌注,挣个零花钱呢!”白白再次感叹自家父兄不会过日子,牛痘和伤药这种利国利民的大事他是甭想沾光了,玻璃这种贱物总能啃上一口吧!
“不如到朕这里当差吧!”皇甫亥想想又觉得不妥,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当侍卫,别再被欺负了。
“啊!”白白显然误会了什麽,站起身连连後退,“皇上,虽然我家有俩儿子,可是子孙不嫌多啊!”
“什麽?”皇甫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起了逗弄之心,“这也不错,朕就能把你拴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了!”
白白也不回嘴,抬眼看着天花板的纹路,房梁可真高啊,难怪古人都兴三尺白绫呢,三尺都不一定够,那根主梁正合适挂绳子。
白白被气结的皇帝拉着陪他批了一下午的奏折,其实就是他忙着批奏折,白白在卧榻上午休,又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偏偏这个小家夥死猪不怕开水烫,谁让自己,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晚上,皇甫亥就靠在白白睡过的地方看书,德顺公公硬着头皮进来,後面还跟着托着绿头牌的小太监,“皇上,要翻牌子吗?”
皇甫亥摆手让他们出去,他现在的欲望只有一个人能疏解,那个不知埋在哪里的宫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会让自己越发的暴躁。
“艾儿……”皇甫亥解开衣衫,自己动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