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
虽然刚才脑子一热让一向谨慎的自己说了平时打死她都不敢在乾隆面前说的话,但是等她冷静下来后,又缩在她以前的那个龟壳里去了。
要不是心中还有一股气支撑着,黄朵朵都想跪地求饶了。
“嗯。”乾隆点点头,然后微微后仰,语气悠悠,“说了这么多,看来,你对柏氏很不满啊!”
黄朵朵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倒、倒也不是不满,柏氏虽然有些作,但是又没啥大矛盾,只要不惹到臣妾,臣妾自然不会为难她。
可是她三番两次算计臣妾,臣妾就是再好的性子,也不能忍吧!再说了,臣妾好歹也是一宫主位,要是总任由一个常在欺负到头上,别人怎么看臣妾?就是这宫里的奴才以后都要看不起臣妾了。”说着说着,黄朵朵心里就不住地委屈,忍不住红了眼眶。
“臣妾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地生活,万事都低调隐忍,可都这样了还有人看不惯她、一直给她找茬,欺负我、欺负我的猫。难道就因为我好说话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说到这里黄朵朵真的想哭了。
穿越者那么多,各个都在逆袭,只有她在苟,现在还被人挤兑,可以说是所以穿越者中,她活得最窝囊的那一批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商都不出众,当年要不是靠着画画艺术生的身份,就她文化课那点分怕是连大学都上不了。所以那些什么当皇后啊,当太后什么的她都不想,只有安安稳稳地活到老死。
但就是这么一简简单单的愿望,怎么实现起来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