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溟敏感得浑身战栗,下意识要推开人,可一想又知道,是这小子意识不清龙性上头了。
他又不能推开虚弱的景泽天,就只好忍着让龙又舔又吻,甚至还被啃了上来。
真是,简直跟野兽一样。根本没有人类该有的矜持!
哪天这小子找到喜欢的人,绝对会天天舔着人家,又搂又抱,没有节制。
何清溟扶着人,脑子莫名其妙想岔了,还莫名把景泽天跟春宫图的一些画面重合上了。
他刷地一下满脸通红,总觉得自己都要开始不对劲,于是忍不住推了景泽天一下,“唉,你别舔了,搞得我好难受。”
少年动作微僵,竖瞳上移,暴露出猛兽看到猎物的可怖支配欲。
难受吗,我还想让你更难受。
想让你在我身下哭。
想让你懂什么叫做野兽的欢爱。
可是这恶劣的想法只能是转瞬即逝,他不会这么做。这辈子都不会。
因为他不是龙,跟它们都不一样。他怎会跟父亲一样,对百般照顾自己的人,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所以他克制地撑起意志,想要自己站稳。但他失败了,结果是不小心压倒了对方,伸手要撑起,更是不小心抓破了对方的衣袍,导致白花花的锁骨映入眼帘。
“你起来。”
他愣了一下,就见那双银眸瞪着自己。
“……抱歉。”
可话是这么说,他此刻并无力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