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姐姐,我可从来没有管过她。”

严采柳喜欢极了温诉白。

因为这个孩子最像他那个不成器的父亲。但是也是最听话的那个。

他的父亲三心二意,那严采柳就把温诉白给培养成一个只忠心于她的痴情种。

她爱极了先帝,甚至是由爱生恨。

几乎每日见不到温诉白,她心里面就想的发慌。

她用极端的控制欲来掌握着温诉白每天的全部行踪。掌握着他身边接触的所有人。

这种变态的感觉,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安慰。

但是原主,也因此一直郁郁寡欢的活着。

“听说先前有个大臣的女儿想要试图靠近你?跟我说说那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你喜欢人家吗?”

严采柳眼神就像是苍蝇盯上了肉。

她手上还拿着一串象征性控制杂念的佛珠,在询问这话的时候,大拇指一颗一颗的往下摁。

她恨不得将佛珠的绳子给直接揪断。

在这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让人难受。

温诉白大脑当中是没有这个剧情的。

他浅浅地摇头:“我不记得了。”

这话一出,一串佛珠狠狠的砸了过。

严采柳个子不高,但是力气却极大,她伸手死死的拽住温诉白,怒极反笑的说道。

“你不记得了?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在维护那个女人?”

“额娘是怎么教你?你知道额娘最讨厌什么!额娘最讨厌就是你骗我!”

“所有人都能够骗额娘,但是唯独你不行!”

严采柳歇斯底里的怒吼声衬托着她越发像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