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同没说话。
冯玉堂变本加厉道:“他哪是没空工作忙啊,是忙着陪他小情人吧?你用不着为他开脱,我俩终究父子一场,他什么样难道我不知道吗?”
冯玉堂谈论到这些话题的时候,脸上很明显划过了一抹显而易见的烦躁。
云景同走上前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看着那个中年领导,鞠了个躬:“抱歉,回头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
“今天的事情也并非全部都是他的错,希望您不要跟他计较太多。”
云景同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就好像已经说过了几千遍几万遍。
冯玉堂安静地站在旁边。
他抿唇。
每次自己惹事的时候,都是云景同在这帮自己说话。
卑躬屈膝的道歉。
可是,云景同又有什么义务管着他呢?
冯玉堂心乱的很。
领导推了推自己鼻尖上的透明玻璃眼镜,看着面前的这个尖子生,又忍不住的叹息说道。
“云景同,今年正好是你人生转折的重要时候,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够被浪费。”
“你何必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他们烂泥扶不上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回头我会跟你家里人好好商量商量,这件事我可以不再跟冯玉堂计较,但是你也答应我离他远一点。”
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却是实话。
领导又道:“你和他也只不过是邻居关系,你没有必要为他的人生负责。”
云景同不语。
冯玉堂脸色也一变。
烂泥扶不上墙。
他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嘴角冷冷的笑。
“谁稀罕云景同管着啊!他不理我正好,让我乐个轻松自在。”
冯玉堂天生性格就骄傲不羁,如今受了侮辱,自然不可能会老老实实呆在原地。
转身直接一跺脚,跑了。
云景同抿了抿唇,看着领导,无奈地摆了摆手,他这才转身追了过去。
温诉白坐在男人的腿上,全程观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