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这么纯粹的奶香味,为什么又要喷这么浓烈的香水?
商时序虽然反感,但是却并不讨厌。
他那一双昏暗的眸子在黑暗当中,暗淡无比空洞的就像是地狱里面,刚刚爬出来的修罗。
他在这时迅速伸手拽住少年的衣领,强制地把温诉白拉到自己面前。
冷白的手就像是腊月寒冬,他用自己冰凉的指尖慢慢划过少年的轮廓。
他想知道面前的这个骄傲的小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温诉白并没有挣扎,毕竟自己细白的脖颈在男人的手上完全就是一根竹签。
轻轻松松就能随意扭断。
毕竟还不太了解面前这个狗东西的个性,他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和其他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毕竟感情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
这现在两人才刚认识,万一一个恼了,把自己小命给捏碎了怎么办?
商时序赫赫地冷笑:“行呀,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么着我。”
商时序的食指在温诉白的眼型上划了一遍又一遍。
很漂亮的眼睛。
微微上扬,睫毛很长。
这小家伙怕不是个狐狸。
而这已经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正常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直接派人把温诉白给丢出去吗?
商夫人抿唇,
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商时序之所以到现在都不舍得松手,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温诉白的模样。
怕是已经把温诉白给当成另外一个人。
商时序对那个人啊,拥有着绝对的容忍度。
只要和那个人能够沾上一点关系。
商时序的脾气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