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半道子没劲儿了,难受的人可是自己。

温诉白疑惑不解:“为什么呀?”

男人似笑非笑,过了许久才含糊的给一个回答。

“因为我喜欢你刚才弹琴的样子,很漂亮,很惊艳,我能够记一辈子。”

记着这个小家伙,为了让自己吃醋专门上台表演的样子。

刚才听着周围的一群人,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在议论着要把这小家伙拐回家。

傅时礼坦坦荡荡地承认,

就是有一点酸!

这是他的小家伙,凭什么要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只是这个解决方式不太好。

傅时礼帮他揉着爪子。

听着怀里的小家伙乖声乖气的答应:“好嘛,以后我弹给你听。”

就是弹琴哄哄这个狗东西高兴吗?

多大点事。

但是过了没一会,男人的手缓缓地落到了少年懒散的脊背上。

温诉白:?

小家伙被惊一下。

瞬间警惕的转头看着他。

有些不高兴地撅了撅嘴:“你干什么呀?”

傅时礼不动声色地说:“不喜欢你上台表演,害怕我家宝贝被别人拐走了。现在当然要多碰一碰,这样才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

温诉白被这一套说辞哄得晕头转向。

过了很久,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脑袋。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很认真的比着。

“那只准你欺负我一分钟,好不好?”

“超过一分钟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

傅时礼轻笑了一声:“好的,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