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渺盯着戒指愣了好几秒,才呆呆问道,“这是……求婚吗?”

他似乎忘记了还有征求同意这个环节,目光又落到藏矜白的左手上,“你的戒指呢。”

“结婚登记处。”藏矜白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无名指,“我先赊来一枚,我的等你去认领。”

结……婚?

他们……也可以结婚吗?

鹿嘉渺一边心脏剧烈跳动,一边不受控制地设想这些问题。

直到感觉听到了藏矜白轻轻地笑,他才突然想起什么,又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去年大半年花那么多精力就是为了推动这个呀?!”

藏矜白去年也挺忙的,除了休息时陪陪鹿嘉渺,他几乎一直在外奔波演讲。

从前几乎不露面的人,那段时间频繁出现在媒体上。

鹿嘉渺有点儿笨,又不爱动脑,看不懂这些商业节目,一直都是回家以后缠着当事人直接说给他听。

但藏矜白呢,和他说话总像和小朋友讲故事一样,只说在推进一项政策的民意投票,多的从没讲。

此刻,鹿嘉渺惊讶过后,眼眶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藏矜白怕这小孩儿哭,温柔笑道,“我的小朋友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名分总不能缺的。”

今晚的星光特别亮,像有人守护在天上。

鹿嘉渺安安静静地看了藏矜白很久很久,直到他牵起自己的手问,“回家吗?”

“嗯!”鹿嘉渺重重点了点头,“回家。”

总想用很多言辞来书写未完待续,但从提起到落笔却好像只过了一个夏季。

仲夏又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