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藏矜白徐徐念着戏,像在念报表,没什么情感。
鹿嘉渺半天进入不了状态,反而在大段大段的台词空隙里发起了呆——藏矜白刚洗漱完,头发遮在额前,配上他那张玉琢的脸,很温润儒雅,演明天弹劾他的人正好。
鹿嘉渺的目光落在藏矜白张合的嘴唇上,心猿意马起来……怎么有人唇线生得那么好看?看得人怪想……咬上一口。
也不知是鹿嘉渺从决定谈恋爱以后就觉醒了原小说之魂,他现在看藏矜白的目光已经不单纯了。
泛着浅浅浅浅的黄晕。
藏矜白不知何时念完了台词,看着面前盯着自己走神的鹿嘉渺和他莫名其妙微微泛红的耳尖。
不知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他把拿着剧本的手搭在一边,中间让出空隙,另一只手搭在鹿嘉渺后腰,把他往前带了一点,仰头看着他,“不用紧张,你演得很好,准备也很充分。”
他像个尽职尽责开导下属的老板,“正常发挥就能呈现出很好的效果。”
鹿嘉渺不知在听没有,“嗯嗯”了两声。
就在藏矜白准备让他去睡觉的时候,鹿嘉渺忽然把抵在藏矜白腿间沙发边缘的腿上移一点,半曲跪在沙发上。
他手自然撑在藏矜白肩膀两侧,缓缓开口,“我听过一个理论。”
藏矜白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让某件事不紧张的方法,就是找一件更紧张的事来替代。”鹿嘉渺头微微低下一点,声音也变轻了一点,“我想到了一件能让我更紧张的事。”
“什么?”
“吻你。”
鹿嘉渺的嘴唇带着潮乎乎的软,轻轻贴上了藏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