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矜白配合回答他,“因为喝了橙汁。”

鹿嘉渺像想到什么,眉头带动着整张脸皱起,“橙汁很酸的。”

“抱歉,”藏矜白抵着他的额头,纵容道,“下次会记得加糖。”

“但先生做的好喝。”鹿嘉渺感觉到藏矜白贴到自己,知道他是在讨亲呢,毫不犹豫又重新贴上去,还蹭着他嘴唇说,“你尝尝我是什么味道的。”

帐篷里只有一扇方窗投进稀薄的月光,阴影之下发酵着隐蔽又浓烈的情绪。

鹿嘉渺贴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

他觉得他的心跳快到不能呼吸了,所以离开藏矜白的嘴唇,软软趴在他肩头,“我好累啊,我休息一下。”

藏矜白的手掌克制地轻轻抚了抚他薄瘦的后背,俯身把他放在软塌上。

不知怎么,鹿嘉渺今天出奇黏人。

藏矜白把他放下了,他也不松手,就这么伸直手臂勾着藏矜白。

方窗的光洒在藏矜白眉眼上,莹润薄透,像晕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鹿嘉渺夸奖道,“你真好看。”

藏矜白被鹿嘉渺勾着,直不起身,一腿膝盖点在软塌边缘,支撑在鹿嘉渺两侧的手背上青筋凸显。

鹿嘉渺的嘴唇红得像过熟的果实,却还在说个不停勾人采撷。

“你这里又动了。”鹿嘉渺一把摁住藏矜白轻轻滚动的喉结,抬起双被亲得水润润的眼,定下结论,“你又想亲我了。”

他明天就要去滇西,藏矜白不想过分。

他握住鹿嘉渺抚着自己喉结玩的手,轻声道,“你要睡觉了,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吗?”

“……”鹿嘉渺想了想,蹙起眉头像是在权衡着什么,但很快舒开眉心,“我不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