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马上要和自己老婆进行拍摄,蔡述评肠子都悔青了。
这会儿,吕德水也回过气来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时歌一眼,哼,他可不是穷逼,时歌攻击不到他。
梅姐笑了笑,“拜金这种事,拜拜金子,拜拜财神还是可以的,是吧?”
【是啊,我冰箱上就供奉着财神。】
【我就纳闷了,现代社会吃喝住行哪一样不要钱,想在能力范围内过好一点怎么就成了错了?难道每个人都要视金钱如粪土吗?】
【我最烦那种要求女人冰清玉洁,单纯天真的东西了,我怎么了?虚荣也是我,努力工作也是我,有野心也是我,我干嘛要像个傻子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梅姐接过话题,“当然了,像吕先生这种,赚了钱,发了财,不忘初心,回馈乡里的,更是值得称赞。”
时歌和范晓林同时对梅姐比了个赞。
不愧是主持人啊,骂人真高级。
不过可惜,吕德水没听懂,反而扬了扬下巴,谦虚地说道:“过誉了。”
然后vcr一转镜头。
吕德水带着安露走进了家门。
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老房子,墙壁上布满了如蜘蛛丝一样的电线。
因为楼层矮,物业也老,外面的树长高了也没人修理,把二楼老房子的阳光都挡没了,显得屋里格外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