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希望日后,人们忘掉崔家军,我们崔家也不要再老觉得,边关没了崔家人就不行了。父亲放下了兵权,皇帝才能相信我们。为兄觉得,你习文,这事很好,我们崔家或许可以靠你转换门庭。日后做个读书人家也不错。”
顾青这一番说辞,让崔牧十分激动,他结巴着说,“我,我用那么,重要吗?”
“你要努力,为兄很看好你。只是,刚才的话,不要跟母亲和你姨娘说,她们是女子,听了会害怕。”
“嗯,我知道的。父亲也吩咐过。我姨娘是个糊涂人,没有见识。他老撺掇父亲袭爵的事情,父亲这几日都不爱理她。”
“皇帝的旨意岂是轻易可以改变的,你姨娘是糊涂了。这袭爵之事,我都不惦记,你更不用去想。好男儿不必靠祖上的封荫。”
“嗯,弟弟记下了。对了,哥,你后日休沐吧?”
“是啊,怎么了,有事?”
“娄家,就是户
部侍郎娄大人家请咱家人赴宴,他家老太太60整寿。父亲养伤就不过去了,母亲说要照顾父亲,也不去。父亲刚才书房跟我说完话,让我顺便把请帖拿过来给长兄看,问长兄去不去。你若去,我便与你同去。若长兄不去,我也不去了。”
崔牧带着些期望的表情看着顾青,那样子就是想去的。
顾青想想,来了这个世界,还没有参加过宴会呢,不妨去看看这里的人是怎么举办寿宴的。最主要是,崔牧天天被拘束在家里,也想“放风”吧。她答应了去赴宴,崔牧欢天喜地去告知父亲去了。
休沐日这天,顾青带着弟弟,随从纪泽捧着寿礼到了娄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