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醒来,一看在东宫,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殿下!”顾念一眼就看见坐在一旁,悠闲翻书的段旸,出声唤了一句。可是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张口间喉咙极痛。
“你哥哥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你父王将你当心头肉一般,护的严严实实。就你自己,这么不爱惜自己。”段旸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段旸又接着说道:“一个男人罢了,他段谨又不是天下唯一的男人,你要是喜欢男人,你渤海王府一张嘴,什么样的男人送不到你跟前。”
“段谨确实不是唯一的男人,可他却是唯一的段谨。就像哥哥,是这天底下唯一的顾想。”顾念抬眸,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像是在笑。
笑容可爱又漂亮,声音却难听的不堪入耳。
“顾念!”段旸被戳了一下,心头一紧,忍不住咬牙叫了一声顾念的名字。似是警告,又像咬牙切齿的无奈。
“不过,还是多谢殿下救我。”顾念颔首,现在他可能起不了身,行不了礼,只能这样已示感谢。
段旸一听只是冷笑,随后没好气的开口。
“我要是看着你死了,你哥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吧!”段旸摇了摇头,探出一口气。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冤枉情种!
“哥哥,本来就不想理你!”顾念没忍住,补了一句。
段旸一口气没提上来,看着顾念,指了指顾念脖子处的咬痕:“管好你自己,冤头大情种!”
段旸被气走,青玄就端着药进来。笑容温和,谦谦有礼。
“小公子,喝药。还有这是外敷的药,小公子自己来。”说着青玄便把装着药的托盘放了下来,然后退了出去。
殿里没有人了,顾念整个人又陷入一种迷糊的状态。昏暗的灯火闪烁,他将眸子一闭,又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