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谨抬眸,给了段泽一巴掌,拍在段泽肩头:“你知道的,我玩过人的从不送人,就算腻了也不许别人碰。你都看出来这是绝品,我会放过?少打他的注意,几百个暗卫好不容易找个极品出来。”
“姥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你爹知道不得把你腿打断。”段泽之前听段谨说,还以为段谨只是新得了一个暗卫,新鲜感还在不舍得,没想到这个暗卫是他专门挑出来暖/床的。现在听了这么一嘴,心下不由失落。
“他这不是还不知道吗?再说了,锦都那些软软糯糯的小倌玩着实在没有意思,你看我现在对他们有多少感觉。这个才新鲜,习过武,腰特别有劲。”段谨又开口,说着嘴角还带起一抹笑容。
他和段泽相识十几年,认识起就在锦都一起横行霸道,什么没有说过,讨论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说的很是自然。
“照你这么说,老子也有兴趣,回头也去自家暗卫里头挑一个试试。”段泽被段谨这么一说,心头也是一动。
“不是我吹,习过武的就是不一样,腰有劲不说,上手那触感也不一样,特别的紧实。就是有一点不好,没有小倌会侍候,木的很。”段谨又继续说道,还是一脸的兴奋。
“嗨!不就图一新鲜吗?你还指望人十八般武艺都精通!”段泽说着就抬起刚刚被段谨拍过的手臂,回拍了段泽。
“也是!”段谨附和的点头
顾念站的不远,段谨的话被他一字不落的听到耳里,他依旧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一时新鲜,只是一时罢了!
聊的差不多了,段谨就想去睡/觉了,站起身和段泽说了一声,就带着顾念向自己的帐子走去。
帐篷里也有火笼,整个帐篷都是暖的,地上还铺上一层动物皮毛,踩上去也是软的。段谨进了帐篷就有马场安排的小厮端着热水过来,伺候段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