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接过那张纸,上面的章她识得,那是曾经在她爹的公文上看到的,皇上印下的章印。
如今却出现在这纸上,她轻念出声:“四福寿乃北国唯一指定酒楼,圣上亲允其拥有御定之名,赐其金扁一副……这……”
她实在不敢相信,为何王妃能够让皇上做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其他夫人们也都走上来看这纸约,仿佛都不肯相信。
温乔继续说:“所以,这偌大北国有谁比皇上还大,又有谁敢对皇上的东西能有闲言碎语?”
这就是为什麽温乔要待在这王府的原因,也是为什麽要进宫讨好齐瀛的原因。
没有什麽是比身後有一座稳固的靠山更重要的了。
之若也发出了疑问:“小姐,你……你是怎麽让皇上帮你的?”
温乔丝毫不羞地说:“这可不是帮,是合作,到时候说不定还是我帮了皇上呢。”
这样大言不惭的话,其他夫人都听惯了也都笑笑,但之若还是说:“小姐,这话在外头了说不得。”
温乔摸摸她头:“知道了,我又不傻。”然後转头看向其他人:“至於夫人们忧心的另一个问题,我想也已经解决了。”
这个解决之法,就是此刻,温乔带着众位夫人在大厅里候着,而当齐琅来时,便看到温乔笑盈盈地坐在一旁望着他。
他对她相较於从前,态度已放软了很多:“王妃叫我来,是有何事?”
温乔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口,看了看那桌上的笔墨,又看了看他:“在金鸣寺还没有向王爷要报酬呢,王爷不会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