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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乔笑而不语地继续听书,之若则是一直很困惑在想这句话的意思,当然她肯定想不到是什麽意思,毕竟扶阳城甚至整个北国还没有谁有这个熊心豹子胆。

三王府内。

齐琅坐在竹楼里,看着对面给他斟茶的女子,神色温柔。

叶琴衣长得一张秀气的脸,算不上绝美,看着却很舒服。她天生修得一双剪眸,脸色偏白,笑起来有种娇柔的病态美。

“王爷此次出行,可还顺利?”叶琴衣将茶盏放下,温声细语地问。

齐琅一身戾气在她面前全然散去,只留温情,他故作责怪说:“说了多少次了,就我们两人时,不用叫王爷。”

叶琴衣止不住羞地笑了笑,很轻地唤了声:“阿琅。”

齐琅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怀里的女子,他又想起了两年前的那场遇害。

那年他领了圣旨出巡秦州,却在路途中遇到埋伏,那些黑衣人不是单纯地想要钱财,而是想要他的命。

一个个身手矫捷,训练有素,一看就知是上面主人派出来的刺客。

这些刺客出招狠辣诡秘,他的守卫拚尽余力才落得个同归於尽的下场。出巡秦州的全部随从,没一个存活。

对他持有如此杀意的人,第一个就是皇帝,齐琅冷笑,真不愧是亲兄弟,连想法都是一样。

本以为清理干净了的杀手却突然诈屍,朝他砍了一刀,毫无防备的齐琅活活接下这一刀,刀尖入肉,离心脉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