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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如星松了口气,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回头就去找朱厚熜商议。

见到人后将所思所想与其复述了一遍,接着开口道:“白莲教这么放任不管也不是办法,之前在蒙古就被他们跑了,现在总要做个了结,不然江南这边前有本地官员阻力,后有他们捣乱,恐怕很难坚持下去。”

嘉靖听罢沉默不语,半天,阴阳怪气冒出一句,“你倒是很关心那小子。”

冼如星:“……”

她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得提醒你一下,陈寻才十四岁。”

“哦,我也提醒你一下,咱们俩第一次见面,我才十二。那时候我就心悦你了。”

“够了够了,”冼如星抬手,示意对方不要再说了,她今天是来讲正事儿的。

“我说的怎么不是正事儿了!”朱厚熜不满得嚷嚷,“咱们俩的终身大事,哪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冼如星大惊,连忙道:“嘘!你小点声,门口那么多人呢。”

也许是皇帝落水刺激到了大臣们,如今嘉靖身边侍卫里三层外三层,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怕什么,我看他们谁敢说出去。”朱厚熜不满,接着有些委屈道:“你之前不是都答应了吗……”

“我答应什么了?”女道士有点懵,紧接着就接受到对方控诉的眼神。

冼如星:“……”感觉自己好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