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到时候还要防着这位,毛澄更是一阵头痛,只希望那兴王能像传闻中一般仁孝守礼,耳聪目明吧!
此时被毛澄寄予厚望的朱厚熜却也不好过。
他呆呆的望着冼如星,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震惊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啊?”冼如星有些纳闷,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贫道是说,这次殿下去京城,贫道就不跟着了。”
“你不去你不去我怎么办?”朱厚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冼如星:“……?”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少年,不知道对方这话是从何说起,要知道这两年来,冼如星自认为做的已经够多了。
先是对方一起开展了白糖生意,毫不夸张的说,依靠着这条路子,兴王府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手底有粮,心里不慌,”朱厚熜当上皇帝之后,在私库丰盈的情况下,腰板想必也硬了不少。
再者,她拉下老脸还把费宏给请过来了,费宏为人虽然刚直,但跟朱厚熜有了半师情谊以后,内阁方面想要下达什么旨意也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