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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许知州可真是个好官啊,对比起江西府那群走狗,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以后真在安陆这定居也还不错。”陈二狗向往道。

听了他的话,费劲有些恍惚,半天才含糊的应了一声。联想到当日的情景,不免觉得茫然。

……

兴王府内,世子朱厚熜正与冼如星在凉亭中下着围棋。

相较于从小就有名师教诲的朱厚熜,冼如星小时候在少年班学学的那两下根本不够看,一连输了五盘后,有些意兴阑珊的扔下棋子,“不玩了,不玩了,贫道实在下不过殿下。”

朱厚熜老神在在的收拾棋局,疑惑地开口道:“你下个棋,瞻前顾后,左思右想,怎么那日竟然如此决绝?还敢直接威胁姓许的?”

“那怎么是威胁?是规劝。”冼如星摇了摇头:“规劝靠的是分析利弊,而下棋靠的是脑子,贫道脑子不好使,这辈子与此物算是无缘了。”

听到她如此坦白自己的弱点,朱厚熜不由被逗笑了。

当天在费劲说了自家跟宁王的恩怨并且希望许知州能上达天听之时,许知州眼中闪过的杀意,众人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