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其琛叫的,就是他的贴身侍卫,死士中在明处的那一个。
那东西被如此精巧的放着,精致的令人生怖。
“去查一下,这里头是什么东西。”
“等等”就在张端准备动身的时候,忽然被宋其琛叫住了:“我与你一同去。”
路上张端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道这药主子从何而来?”
他对这个简直熟悉的不行,这样大小,这样的材质。
“说。”宋其琛平日里面的闲适淡定,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其色,这样的心性在遇到殊曲迎的事上的时候,全然没了章法,从头发丝到脚指头根都生出了一种“害怕”的思绪,扰着他的判断。
“这东西,像是天珠阁之物,入水即化,是我们用来暗杀的毒药。”
这东西是死士所有?为什么会在殊曲迎哪里?
殊曲迎这辈子的身份,宋其琛在还不确定他是谁的时候就已经派人查了个底掉:户部右侍郎之子,少时被道士带走游历了三年,而后归家,安安分分考科举本本分分当执笔,那位置一坐就是五年。
实在是在清白不过的身份。
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他要杀谁?
宋其琛越来越不敢想:“召集所有能动用的人马,去厉王府。”
可是他还是来晚了。
张端在一旁受到的惊吓甚至不比宋其琛的少,所有死士在出阁前都会看到若是叛主,是如何七窍流血经脉尽断受尽折磨而死。
而主子怀中的人,正是那样的症状。
“主子。”张端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公子,也是死士。”
“所有死士每月都会有人派发解药,缓解身中的毒素,若是一个月不曾服药,会武功尽失,若是超过一个月,若是强行动用武力,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解药呢?你不是每个月都服用么?你的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