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屏蔽了百分之八十五痛觉的殊曲迎,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姜文背对着他们,这全然是鞭尾扫到的,他并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楞在当场。

他就是在不喜欢沐梁溪,也不会在厉王护着他的时候下手。可是方才的鞭子,厉王就在他的身边,挡这个简直易如反掌,又怎么会让沐梁溪受伤?

楚郢泽却仿佛没看到似的,一把将殊曲迎拽到了刑椅上,他刚一坐上去,就感觉屁股往下一沉,椅子把把手上顿时生出两个带着倒刺的铁环,瞬间锁紧,倒刺陷入肉中,血沿着倒刺处涌了出来,从他皓白的手腕上流下。

他还没来得及叫疼,头发就被楚郢泽抓住,强迫他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只觉得心中一冷。

现在知道怕了?那张有恃无恐的脸哪去了?

欲擒故纵的骗子。他缓缓张口:“耍着本王好玩么?”楚郢泽指向一旁正在受罚的死士:“你认识他吧。”那人正是刚才给殊曲迎递药的人。

指甲什么的都被拔了个干干净净,地上汪着一滩的血,不知这一炷香的时间里面受过什么刑罚,骨头竟像是挂不住肉一样,身上的肉全都在往下垂,血洗了一样的,每个毛孔都渗着血。

殊曲迎何时见过这等景象?连忙扭头,却被楚郢泽掐住了下巴:“这就害怕了?那你还没看那呢。”他将殊曲迎的头转向了另一边,粗长的铁链锁着一个死白的人,被烫伤的伤口就像是煮的发白的猪肉,殊曲迎下意识的想吐出来。

“这就怕了?你要害本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他嵌着殊曲迎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本王被你玩弄很有趣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