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相信?”厉王的声音渐渐地冷了下来,这个执笔三番两次的与他人邀好,接触:“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

“不是,我……是真的看的书!”

“呵,你来我府上这些日子,我何时见你看过书?”他甚至觉得殊曲迎这番说辞,搞笑的有些可怜,他生出一份情绪来悲悯殊曲迎。

“是谁?说了我饶你不死。”

“……”难不成真把宋其琛供出来倒也不是不行,反正如今都被发现了。他就是单纯的怕麻烦,现在还有什么更麻烦的事情吗?

房间里的烛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一盏,只剩下月光冷冷的铺洒在地板上,铺上了一层蓝色的冷寂,同样的月色,照在厉王脸上的时候,又是数不清楚的阴骘之气,仿佛他一个回答不对,即将面临的遭遇一定是这辈子最惨的。

今日里殊曲迎实在是受了从长大以来最大侮辱,哪怕是不会伤及他原身半分,可这样的阴影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如今又被厉王这样逼迫着,他那反骨不合时宜的亮了出来。

“我说了没人没人你怎么就不信呢?”殊曲迎忽然强横了起来。

“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怎么就不行?

“我就不能自己来!”这话一说出来,殊曲迎多年单身狗的经验瞬间涌入脑中:“我就是自己来的!你在小瞧我的五指姑娘吗?”

“哈?”

殊曲迎越想越觉得十分通顺:“我也是有需求的,这几日在你府中我又如何做的出那种事情来?秦楼楚馆实非我愿,我就……”

殊曲迎似乎想起了原主虽然是个纯情小男生,但是那样的事情貌似也做不出来?他想了想又说道:“我在翰林院看书的时候,看到几本小册子,上面描写的竟是那样的事情,我看四下无人,寻了卧榻就……就……细细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