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其琛有病,绝对的有病。宋意逢饭也不吃了,好歹算是顾及到宋其琛是太子,惹不起。

只能站起来怒指他:“名字是父母起的,你给我改名字问过我爹爹了么?”

“左相大人说只要你同意,他没什么意见。”

“我不同意。”宋意逢说道:“我这辈子叫‘宋意逢’叫习惯了,死了也要叫这个,你是觉得‘意逢’‘曲迎’是一对么,不好意思,还就一对了,我到时候死了就还要个曲迎哥哥做一对鬼夫妻,你要如何?”

这句话确确实实惹恼了宋其琛,面上仅剩的那一点笑意也没了,依旧是那风姿俊秀的面貌,可没来由的却变得犹如地府阎王一样渗人。

玉书和玉浮两个人连忙跪下告罪。

那发带着实长,虽然被玉书掩藏在袖口中,随着她的动作竟掉出来一截。

月白色的发带在婢女翠绿衣服的印衬下,十分显眼。

“这发带,你从哪来的?”宋其琛不顾身份的蹲下身子,从玉浮袖口抽出发带。

仿佛夜晚明月上的寒光一样,发带流转之间有着星辉灿烂,一看就不是俗物。那日马车里,殊曲迎就戴着这条发带。

而如今这条发带正躺在他的手掌之中,带来微凉的潮意。

“柴房里有位公子之物,他说他是您的人。”

玉浮刚说了一半,就不敢说下去了,太子殿下的脸忽然变得阴沉的可怕。